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延安红色婚恋的浪漫指数同城畅想人文地理资讯生活0dd

发布时间:2021-01-20 06:19:10 阅读: 来源:滚焊机厂家

延安红色婚恋的浪漫指数 同城畅想 - 人文地理 - 资讯生活

延安婚恋浪漫指数很低,不像城里“男生追女生,又看电影又溜冰”。延安没有条件,除了“三天一封信,七天一访问”,唯一浪漫之事就是周末舞会。打谷场上,油灯底下,一把胡琴伴奏,穿着草鞋跳舞。婚礼更是革命化。1939年初秋,前方不少高干陆续回延安,准备出席“七大”。邓小平与卓琳、孔原与许敏同时举行婚礼,杨家岭窑洞前摆了一长溜宴席,非常热闹,相互劝酒。留苏生孔原在连连进攻下喝醉,昏睡一晚。邓小平却一杯杯与人“干”,神态自若,据刘英说,原来大多是白开水。

邓小平与卓琳延安合影

1941年,罗瑞卿(1906~1978)任八路军野战军政治部主任,驻山西太行山桐峪农村,与19岁姑娘郝治平结婚,一顿小麦面烧饼就算婚宴了。饭后,罗长子(1.82米)照例上球场,罗的抗大队与贺龙的晋西北队,两支“劲敌”天天傍晚打比赛。

1942年9月1日,长征老干部舒同(1905~1998,后任山东第一书记)与女知青石澜结婚,中央党校校长彭真主婚,婚宴“粗面馒头,西红柿炒洋芋片,并以开水当酒。”这还算好的,有面有菜,办了婚席。大多数只能吃到花生米,俗称“花生米婚礼”。新婚夫妻可没洞房,十几孔窑洞专门辟为“青年宿舍”,窑内只有一张床,被褥自带,不开饭,一天五毛。周六,小俩口背被褥来住一晚,次日各回单位。

家如夜月圆时少,人似流云散处多。婚后三天,各自归岗,见上一面都不容易,甚至互相不知死活。生活供给制、组织军事化,延安人都有单位,无所谓家,夫妻在各自机关工作,每周见面一次,同一机关也各按各的待遇吃饭。

郭小川与吴玉章干女儿杜蕙结婚,窑洞挂出吴老所书对联:“杜林深植蕙,小水汇为川。”很高雅的贺礼了,半个世纪后还被婚礼参加者清晰忆及。

彭德怀的婚宴是一盘炖肉

1939年10月,经陈赓撮合,41岁的彭德怀与21岁中组部干事浦安修结婚,几位红三军团老战友参加婚礼。滕代远拿出一个月津贴——五元,炖了一盆猪肉、买了花生、红枣,很热闹很上档次的婚礼了。

彭德怀与浦安修在延安机场合影

1944年6月,29岁的王宗槐与22岁医校生王景明结婚,窑洞太小,贺客无处落坐,连杯茶水都招待不起。三五成群的贺客只能送上贺诗贺联,或笑着送上几句祝辞,表表心意,马上旋出去,要给后面的贺客倒地方。

还有一种“强迫式婚礼”。1944年中秋,杨炬去中央党校看恋人王树声,王树声拉她到几个同事家转了一圈,然后上联防司令部去看贺龙司令、徐向前副司令。两位老总热心接待,徐向前拿出一副新扑克,四人就打起来。打了一阵牌,杨炬说该走了,两位老总哈哈大笑:“不走啦,这牌一打就走不成喽!”徐向前:“你们的婚事今天就办了吧,我的房间让出来,给你们做新房。”陈赓爱闹,站上窑洞大喊:“王树声结婚喽,大家快去看啊,快去吃喜糖啊!”已经懵了的杨炬,穿着下乡的列宁装,两颗扣子掉了,一枚别针对付着。陈锡联、陈再道、谭震林、王近山赶来庆贺,两位老总指挥办席,邵式平、徐深吉张罗对联,七嘴八舌竟整出一幅绝妙对联:

上联:调皮遇厉害;下联:花好见月圆;横批:革命伴侣。 “调皮”是王树声称杨炬,“厉害”是杨炬回敬王树声,妙嵌入联,很有点艺术性。

先是革命同志,然后才是革命伴侣

延安婚恋除了几个规定动作——男方看上女方、组织出面介绍、女方初拒终纳、简单婚礼,他们“谈恋爱”的内容也很有时代特色——节奏鲜明的“三部曲”:一、男方介绍身世与红色履历;二、女方简述身世与参加革命过程;三、双方人生理想与对革命的认识。1941年,胡耀邦与李昭在延河边“约爱三章”:先是革命同志,然后才是生活伴侣;成家以后,不忘为共产主义奋斗;要经得住各种考验,同舟共济始终不渝。

1941年4月14日,34岁的彭雪枫给未婚妻林颖的第二封情书:

花前月下卿卿我我,这究竟是小资产阶级的呀!无产阶级先锋队则不然,这首先建立在政治上、工作上、性情上和品格上,自然同样也有花前月下,然而已经不是卿卿我我了,而是花前谈心、月下互勉,为了工作、为了事业、为了双方的前途!……这种爱才是最正当最伟大、最神圣的!同时也必能是最坚持的、最永久的。

红色浪漫

1941年12月,川妹子丁雪松抗大、女大的同学差不多都结婚了,她也有一位心仪的追求者——朝鲜人郑律成。郑律成总是默默将丁窑洞临窗的桌子收拾得十分整齐,沾有印泥的图章也擦拭干净,窗台上再摆上几支野花,最后桌头摆上两本书——《安娜·卡列尼娜》、《茶花女》,留一纸条:「送给小鬼女军官。」最后才是落款:郑律成。交往后,郑律成告诉丁雪松:见她十分严肃、不苟言笑,不敢接近,只能先送野花、书籍试探。但郑律成此时「特嫌」缠身,好不容易盼到前方回延安的八路军团长武亭(朝鲜人),为郑澄清「特嫌」问题,

1942年12月结婚的田家英(20岁)、董边(26岁)夫妇,每天五点起床——

天麻麻亮,就拿着报纸,带上地图,上山读报,把苏军占领的地方用红笔划上圈,一周分析一次形势。我们每天都要阅读国民党统治区的大量报刊,研究形势动态。

田家英、董边全家福

这种政治兴趣是终身的。25岁的李锐与21岁的妻子相约:“两人关系以政治为主,时刻关心到政治。”夫妇幸福度取决于“进步速度”——组织信任与提拔速率。1950年4月5日,范元甄家书:

我十年来对你感情要求之强烈,从来是伴随着政治的……如果双方不进步,是不可能有美满的关系的。我有时决心要离婚就确是这样想。

其他革命青年的婚恋也相当红色。1939年夏,一对出身南京中央大学的党员情侣,姑娘刘惠馨向情哥哥马识途表达:

我将永远等着你。禾哥,我永远是属于你的。我的感情,我的身体,我的一切都永远属于你,除非我在战场上……只有死亡才能把我们分离。如果我在战场上倒下了,我只希望胜利后,你来到我的坟头,向我献一束花,并且告诉我:我们终于胜利了。

1939年底,这对红色情侣经组织批准结婚,两位同志操办一席小型婚宴,无其他贺客。次日新人同写一诗《我们结婚了》:

我们结婚了

在一间阴湿的破屋里

桐油灯代替喜烛在辉映

我们找到了主婚的人

却不是我们的父亲和母亲

而是我们生死相许的“爱情”

我们也找到了证婚的人

可不是亲戚或社会名人

而是我们遭遇的“艰辛”

我们也找到介绍人

可不是说得天花乱坠的媒人

而是我们矢志不渝的“革命”

我们不必登报要求社会的公认

也不用领取立此存照的的结婚证

这个社会和法律我们根本不承认

我们不请自来的头一个客人

在房檐上跳着的小麻雀

为我们奏起了欢快的结婚进行曲

我们不请自来的又一个客人

在窗口上忙着的小蜘蛛

为我们编织了一幅漂亮的窗帘

我们相互发誓

双手按着革命经典

“我们永远不会离婚

除非谁做了可耻的逃兵

我们永远不会分离

直到我们该永远分离的时刻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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